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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报道两则

我来写一写最近的一些奇思妙想吧——原谅我的日记几乎不与当下现实相关,但我保证未来你们有机会见证我所说的这些东西。 本文同步更新于豆瓣,能否通过审核尚不可知——这也是为什么我好久不在豆瓣发言了。 一 2122年,3月21日。据媒体报道,国际象棋顶尖棋手弗兰克目前承认使用计算机进行辅助计算。他是一个赛博格(Cyborg),或者说,他是一半人类一半机械。他的大脑里有相当一部分是计算机。当他使用计算机进行思考,自然能打败那些下了很多苦功夫、研究了各种棋局、背了很多棋谱的普通人类棋手。目前竞赛委员会经过加权投票——一些来自人类投票,一些来自AI商议投票——之后,决定暂时让这位棋手休整一下,不得继续参加国际赛事。 有专家对此表示,这构成了对我们传统认知的挑战。如果一个人通过机器辅助计算取得了考试的第一名,其成绩结果是否有效?但这是否妨碍这人对人类做出有益的贡献?另外,还有专家建议,只有人脑分析棋局是可以接受的,而机械脑分析棋局得出结果有违比赛规则。不过这个提议得到了一些人的质疑。一些人认为机械脑应该享有与人脑同等的地位,即使这样可能会暗中鼓励机械脑的军备竞赛;另外有人质疑怎能检测得出来。如赛沃德大学的神经物理学专家斯图亚特说:如果一个人把机械计算作为碎片嵌入到了大脑的各个部分,检测棋手在比赛过程中是否用了机械脑来计算是不切实际的——除非,你把所有赛博格赶出棋坛。 二 2123年,9月4日。据媒体报道,今日又一个沉眠者苏醒,该苏醒者有机会体验城市的先进科技,包括大型电梯。在几十年前,库洛克帝国的一场大规模改造计划波及了所有民众,其目的是为了考察人体与空间网络(Space-NET)的融合性,以获得更详尽的、实时更新的个人信息,包括位置、运动速度、身上携带的物品、与人交谈的内容等。Space-NET是一项大型基建,其覆盖了当时的“智慧城市”的每个角落,它融合了各种探测设备,并能把数据分享给云端供处理和存储。这个实验伤害了无数人,因为植入设备本身不稳定,还会让人体产生排异反应。有些人的健康受到伤害,有人因此死了。库洛克帝国通过掩盖平息了愤怒。历史有这么一个规律:一旦糟糕的事情发生,立马让人闭嘴,那么久而久之,时间一长,原先的受害者消失了,赞美的声音会出现——尽管那是毫无经历过相关事件的人的一厢情愿的想象。不过后来库洛克帝国终究是瓦解了。 在改造计划中,有些人为了躲避东躲西藏,而当时的若

暑期之初 简笔随想

  姑尝于暑期初写篇短牍之小文。此文章,唤作简评随想。简评者,略写心之所感者也。信噪比大,无慢读无以明文意,保证波特率也。用语生偏,无细品无以察内涵,保证握手成功也。 由于写作随性,文一句白一句的不可避免。请看客多多包涵。 一、Better Than We Found It 简评 这首歌,看似平常,是所称曼律妙曲之俗乐也。但,回想起歌词,方感此中别有意味。照应歌名、亦是作结尾的的一句歌词是“Can we leave this world better, than we found it?”,大致意味着,“当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所留下的/造成的变化如何?这个世界会比我们当初 找到这个世界 的时候更好吗?” 这折射出了完全不同于寻常的观念。我们每个人,皆是漂浮不定;非是来到这个世界,或者降临到这个世界。“简单地类同于这两种说法”的做法被这首歌否定了。 我们其实是在虚空与仿徨中游荡,直到有一天,或早或晚,无意之间找到这个世界的 。我们并不是循着特定的轨迹走来的,也不是揣着明确的目标走来的。我们的来到是祝福,也是偶然。 一旦找着了这个世界,便这一世不可更改了。我们于这个世界之中发现了方向,承担起了责任与使命。“当身穿制服的人敲门时,我们该否尝试某些新的东西?” 纵观世界与古今,治与“对治”的衡量一直存在并延续。但是,在这首歌里,这样微妙而难以被直接注意到的东西,也被提及和反思。是否该尝试新的东西呢?当我们面对旧力的强求、常规陋俗的束缚,是否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去尝试新的东西?为了创造新的生活,必须引入新的可能性;而为了寻求这新的可能性,必然要集体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 当真正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假想的某个“审判”降临了,“Can I live with the side that I chose to be on?”,即,我能忍受和认可自己当初所站的立场吗?这考验着自己的明智,心智之良纯,以及对世界和对自己的诚实。当时代变迁,流洪卷袭,真相浮出,流蜚褪去,我们能否承认当初自己做错了?或者庆幸自己做对了抉择?有时选择是困难的,有时任何选择都要付出代价。这时也需要权衡利弊。不过,有时候,自己的利弊与否,总是小于大家的利弊与否。长期的利弊与否,总是比短期的表面上的利弊更真实,和深远。 二、再论“Object”和对抗性 预置知识条件(Prerequisite):需要了解韩炳哲

有关现实的杂感

一 说话尽说大实话,会招致人的反感;说话尽说瞎话,没有人(拥有一定智慧的人)会相信。因此, 大多数人都是真话中掺杂一定比例的假话,或者说,在假话里掺杂一定量的真话 。这种掺杂的行为可能是有意的,也有可能是无意的。 想起一个宣称“教会人一天之内学会Ollie”的人。这标题就取得很吸引眼球,结果实际效果并不理想,我相信没有多少人能看了视频就一天内学会,哪怕是认真观看。问题其实有很多。别的不论,他在示范动作的时候说,请不要把脚反复调整来调整去的,这样不对。根据我的体验来看: 一是,对于新手或者一些不完全熟练的滑板手而言,调整是有必要的,但不一定要大调整。有时候一开始脚位没站对,或者中途发生了变化,那么及时予以调整是正确的。脚位的很小的偏差都会造成结果上很大的差距,所以根据实际情况来调整,是正确的,不是需要避免的。有时地形多变,或者目标动作位置在心里面调整了,都得改变。只是不必频繁调整。 那人说坚决杜绝这种行为,只是他个人的偏好罢了。他说出来也是无意的,听者也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但是可能就接受了,造成了不好的偏见和印象。这一点,我们在生活里也是防不胜防。但是我们需要多加思考,并且学会 辨明事实和观点 。 二是,他说了半天没说到重点上。我经过仔细品会练习,发现 滑板抑术家 说的是最对的——把板子往死里点就对了,使劲点板。抓不住重点来学习,那就会疑惑,找不到方向,从而影响效果。 一个小细节也能决定成败,所以我多说了这么多。另外一方面,我闲来无聊,这也是促成我写这么一段话的原因。 二 去中心化金融事实上中心化程度更高。 根据一位思想家所说出来的那样——宣称它不具有的原来的特性(“我们摆脱了原有的、传统的固有缺陷”/“我们成功让被服务者处于重要的地位”),宣称自己要推出新的东西,然而事实上它可能仍然保留了原来的不良因素,甚至变本加厉。 国家信用背书的金融是有信誉担保的、有相对而言比较成熟的运作机制和完善的风控能力的,而个别团队开发的DeFi,所有权全在自己手上,运作起来往往漏洞百出,容易被黑客窃取攻击。这一方面是运作媒介的缘故,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团队能力有限,它永远比不上成熟的大体系的执行和监管能力。因此,风险控制往往在DeFi这块儿表现得最一塌糊涂。黑客窃取和代币兑换漏洞的案例,我听说的已经不下几十个。另外,正是因为所有权在开发团队手上,所以说跑路就跑路。动物代币跑路的、我听说的有

杂篇(一)

 一 “大家都知道奶酪。我们今天来介绍一下奶酪。蓝纹奶酪是奶酪的一种,特点是以青霉菌发酵而成,使其表面有一些蓝色的斑纹。蓝纹奶酪可以用牛奶或羊奶制成。较著名的蓝纹奶酪种类包括法国出产的奥弗涅蓝纹奶酪以及罗克福奶酪,还有意大利出产的戈贡佐拉奶酪。 蓝纹奶酪据说是意外被发现——当储藏于洞穴中的奶酪因潮湿,而长出霉菌。因此,蓝纹奶酪是一种无产阶级奶酪,代表了无产阶级的利益。 接下来我们介绍另一种乳制品。芭菲是甜点的一种,parfait一词在法语里意为“完美”,在1894年起出现。正宗的法式芭菲 是一种在蛋黄中加入了糖和奶油,然后将其冰冻,成型后用调味料点缀并装在盘子中的甜点。另外,美式 芭菲一般盛放在细长的高脊杯中。 优格芭菲会加入优格,即酸奶,还有水果,还常会再加上格兰诺拉麦片,分层放进高脊杯。 从如上的描述中,足可见芭菲是一种资产阶级食品。不仅工序复杂,白白耗费劳动人民的时间,还虚情假意地放在特制的盛装之中。谁要是吃芭菲就是背叛劳动阶级的人民,就要被人民唾弃。” “哈——哈,呼呼——”约翰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关掉了他的时空电视机。原来古代人这么无聊,瞎扯淡,不知道后来聪明人们要做出科技上的突破会有多么困难。他可不打算继续听这个电视机里的古代人继续瞎扯淡。 不过,约翰并不打算设想这究竟有多么困难,事实上他也没有任何值得信赖的凭借来思考具体有多难。身边的一切都唾手可得,高科技和顶尖科技改变了一切,尽管穷人可能生活得比古代人更糟糕——但多花点精力用在看剧上不好吗?没有必要多想这些事情。约翰在关掉电视机的时候还反复犹疑了几下,导致脑控的电视机开关频繁跳动,屏幕闪了几下。 “下次买最新产品,嗯,下次买最新产品。”约翰嘀咕着,“不能要这种毫无额外判断机制的落后产品。我一犹疑它就完全遵从了,还闪,太闪眼睛了。” 闪电科技集团每过一个月就会推出一款新的电视机,每次都能吸引大量人购买。研发速度这么快,得益于公司有大量人工智能在参与研发。另外旧的电视机也能从网上下载软件或者硬件来改善表现——至少公司是这么宣称的。 约翰的眼睛转了几转,感到无聊,便闭上眼睛,准备在自动躺平下来的沙发上睡觉。 “闪电科技集团有黑科技吗?还能下载硬件?” “嗯。或者说并没有稀奇之处。”董事长在路途上对记者如是说。 记者们非常疑惑,有的记者似乎悟到了什么,有的记者继续冲上去,想要追问董事长问题。 ”我得关闭通道

2088年 郊外旅游见闻杂记

阅前警告:文风略微有点扎米亚京,也有点契诃夫,更有点阿西莫夫。注意本文章废话较少,微言大义,请放慢阅读速度。 一 最近,许多朋友告诉我他们打算停止阅读我写的东西——因为我写得太杂乱无章,而且废话连篇。我感到沮丧和失望,试图向他们解释其实我有很多想法糅杂在文章里,而且那些句子我不舍得删掉,它们都是我的“造物”。有的人不听我解释,直接关闭了聊天窗口。有的直接用垃圾信息轰炸我的聊天屏幕。 哦,对了,忘了说明,我们早就不用——或者至少说不依赖用言语交流了。我们用虚拟软件交流,每个人都佩戴着智能设备。除非是要睡觉或者是考试的要求,我们不会摘下眼镜。你可能会说,洗澡的时候怎么办呢。这当然是防水的。 话说回来,我真是被他们气到了。我准备离开喧嚣的城市,独自一个人静静。智能助手告诉我,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是一个好的选择。我遵从了智能助手的建议,开始了旅行。一开始我只是没留意,后来才发现订的车票是前往荒凉无人的郊外。这,当然,不是我订的。这车票是智能助手基于我的当前状况、综合分析而选择的——至少智能助手的后台客服(也是一个智能助手,不是人类)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估计是这算法出了什么差错。我本来想取消这车票的,但是取消又要给一笔违约费,我可舍不得。我掂量着还是算了,毕竟下个月预计要新发行的几万个游戏,我看上了不少,我多少得买点入库存。不能把钱浪费在其他地方。 二 在旅行的第三天,临近中午的时分,我怀揣着半分好奇与探索的欲望,半分恐惧与不安,走入深山老林之中,看见一个废弃的图书馆矗立在森林中的一块小小的露天湖泊旁。试探着走进图书馆,一个书呆子一般的人走了出来。见到他的模样,我感到惊奇。他向我展示了他珍藏着的曾经的一系列发明,大多是成了废铜废铁,见到不禁让人摇头;他试图向我解释他如何维生——日常也就捕捕鱼,种种麦子,等等。我们交流了一段时间。他请我吃了一顿他亲手做的午饭。这味道真奇怪,粗茶粗食,远没有平日里吃到的精致,估计是二十一世纪初及其之前的那种食品。也不能怪他,毕竟这是纯手工打造的,现在事实上大城市都是工厂流水线制造了。 在交谈中,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告诉我这样一个想法: 如果机器人能取代各行各业,它也应当有能力取代社会治理。由机器人和代码来监视和控制社会的运行,而每个人都有机会贡献代码。具有信誉度的人更有机会使其代码在现实中实现。由机器评估和人工投票来决定谁的代码更好。甚至——机器

一部有关领导变异的范特西展开

一 H先生下了班,回到家里,打开电视机,看到了让他无比失望的新闻。 H先生从来没有设想过,原来臣民们为了自身权益而自发进行的正当诉求,会被冷漠待之,一再拖延,然后被咬定成外在势力的影响,最终落空。抗议了这么久,领导人不但不施予半点的同情和理解,反而高高在上,将社会的进程一举拖到几十年前的水平——或者不止。 落空也罢,但是这个局面,已经超出了原有的设想,变得比以往更加糟糕。 H先生脑内一团乱麻,似乎很多幻想突然消灭掉了——仍然残存着一些些思考的可能性,但是观点开始模糊。因为他不知道未来该向哪里走。而且大局势之方面,他完全没有任何发言和决定权。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阵是迷糊,一阵又是清醒,一阵在心里突然爆发出好多句子出来,一会儿又忘掉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每当夜晚,人总是多思,至少H先生尤其如此。他厌倦了睡前刷手机、看书,也缺乏任何陪伴,孤独一人。时间流逝,而留给他的空间并不多,在狭小的房间里,似乎连浩大的思想也难以展开,因为空间形成了一种压力。 H先生越来越对肉食者失望。当自言自语的时候,他定然会选择诅咒肉食者。他想到了历史,想到了自己手头上繁重的工作,想到自己最近玩过的游戏——能带来一丝丝慰籍的东西。他这样开始了思考:连那些疯狂的艺术作品,什么沙耶之歌,什么“Scorn”,都能引发许多爱好者的关注和赞扬;那些讥讽的艺术作品,包括新北京,包括几个学生和几个士兵在围墙前面——他们都在哈哈大笑,眯着双眼,面色红润,手上空空而未携带利器武具,也能吸引评论家的目光和欣赏。 “我想……没有什么比创意更重要的了,嗯,创意是革新的基础,创意能比传统更加吸引人”,他这样半睡半醒地思考着,眼前是黑色的墙壁伴随着若有若无的视觉噪点,“为什么我们中的不少人还是在表露坚定的所谓立场,而不敢进行更狂野的设想?如果我们能够大声说出我们的不满与愤怒,然后借由艺术的形式进行实在的表达。 “大概是这样的逻辑。只要有足够的创意和艺术功底,我们把东西建构出来,然后表达,那么会收获不少欣赏。我想,这也是包容和多元时代的幸运……在动乱时期或者是愚昧的时期,没有任何人在意这些创作,甚至会迫害这些创作者。” H先生想到了怪兽和异变。在游戏“The Forest”里面,主人公为了拯救女孩儿牺牲了男孩,最终女孩却变成了怪物。他这样告诉自己:一个有趣的类比创作也是有可能的。我们有机会创作一个类似的设定,但事实上我不打算

我是美食界里的老八,今天我入驻Blogger啦

大家好,我是老八。今天我来Blogger啦。 大家可能会好奇和疑惑。为什么老八竟然会来Blogger呢。其实,我和众所周知的老八是同名不同人。我虽然名字叫做老八,但是我并没有进行过轰轰烈烈的撤硕战争。 一 今天来到这里,只是觉着想随便写点什么。是的,正如Kahlid在歌曲中唱到的那样“I've been silent for so long”。我虽然还没准备好写点什么,甚至我认为我写出来的东西将是一团糟,但是我因为我能享受这无用的自由而暗中感到幸运。 我不认为我能在写了任何东西之后坦荡面对我的读者。已经数年没有写过什么文章的我,在写作这块儿没有任何担当和特长。苏联的一位作家巴别尔,写出来的文章常常是语句不通,诘屈聱牙。不过他被历史记住了,因为他至少写了文章,反映出了苏联的历史面貌的侧影。顺便一提,我认为历史面貌与侧影相搭配并不妥当。 今某人一介书生,三尺微命,甚至不敢与巴别尔相提并论。因为我虽然没吃过奥利给,但是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我写的东西和奥利给是差不多的。在一个足够强的等价关系下,我写的东西和奥利给可以被分到同一类别之下。 我战战兢兢,不敢对自己的水平有任何奢望。但是如果一篇长长的文字里找得出一句话是妙的,那么也不至于彻底遗憾。我潜伏在人群之中,仰望天空,我没有辨识度。我一直追寻远方,但事实上我连这个名为蓝星的小旮旯都无法摆脱。重力的耦合常数这么小,却足可以束缚绝大多数生物,使他们龟伏在地面上,潜行于海洋中。而能飞行的动物,也只是飞得高那么一点点而已;去往另一个星球是奢望——让一些人怀疑,是不是我们仰望的不是星空,而是贴图——如果我们飞到足够远的地方,我们眼睛的界面将突然变黑,然后进度条加载出来了,因为还有很多区块我们没有去过。对于地球Online的玩家而言,宇宙的绝大多数区域是强不可达的,我们在蜗居。 有人可能会建议,把有点偏散文风的文章写成文言文,这样效果会提升很多。这么多赋比兴的内容,写成现代汉语会被指责为东拉西扯式的偏题,而写文言文,则效果倍儿棒。好是好,但是我也写不来文言文,而目前提供现代汉语到文言文的翻译器都是差劲的,正如目前绝大多数社交平台——无论是在什么区域的平台——这些平台为吵架提供了极佳的场所。 有人说,社交平台的产品设计师都该被开除。不过追起责任的话,我想要有更多的人被开除。 二 回想起来,可以这么说:我一度把知乎当作是权威、至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