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有关领导变异的范特西展开
一 H先生下了班,回到家里,打开电视机,看到了让他无比失望的新闻。 H先生从来没有设想过,原来臣民们为了自身权益而自发进行的正当诉求,会被冷漠待之,一再拖延,然后被咬定成外在势力的影响,最终落空。抗议了这么久,领导人不但不施予半点的同情和理解,反而高高在上,将社会的进程一举拖到几十年前的水平——或者不止。 落空也罢,但是这个局面,已经超出了原有的设想,变得比以往更加糟糕。 H先生脑内一团乱麻,似乎很多幻想突然消灭掉了——仍然残存着一些些思考的可能性,但是观点开始模糊。因为他不知道未来该向哪里走。而且大局势之方面,他完全没有任何发言和决定权。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阵是迷糊,一阵又是清醒,一阵在心里突然爆发出好多句子出来,一会儿又忘掉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每当夜晚,人总是多思,至少H先生尤其如此。他厌倦了睡前刷手机、看书,也缺乏任何陪伴,孤独一人。时间流逝,而留给他的空间并不多,在狭小的房间里,似乎连浩大的思想也难以展开,因为空间形成了一种压力。 H先生越来越对肉食者失望。当自言自语的时候,他定然会选择诅咒肉食者。他想到了历史,想到了自己手头上繁重的工作,想到自己最近玩过的游戏——能带来一丝丝慰籍的东西。他这样开始了思考:连那些疯狂的艺术作品,什么沙耶之歌,什么“Scorn”,都能引发许多爱好者的关注和赞扬;那些讥讽的艺术作品,包括新北京,包括几个学生和几个士兵在围墙前面——他们都在哈哈大笑,眯着双眼,面色红润,手上空空而未携带利器武具,也能吸引评论家的目光和欣赏。 “我想……没有什么比创意更重要的了,嗯,创意是革新的基础,创意能比传统更加吸引人”,他这样半睡半醒地思考着,眼前是黑色的墙壁伴随着若有若无的视觉噪点,“为什么我们中的不少人还是在表露坚定的所谓立场,而不敢进行更狂野的设想?如果我们能够大声说出我们的不满与愤怒,然后借由艺术的形式进行实在的表达。 “大概是这样的逻辑。只要有足够的创意和艺术功底,我们把东西建构出来,然后表达,那么会收获不少欣赏。我想,这也是包容和多元时代的幸运……在动乱时期或者是愚昧的时期,没有任何人在意这些创作,甚至会迫害这些创作者。” H先生想到了怪兽和异变。在游戏“The Forest”里面,主人公为了拯救女孩儿牺牲了男孩,最终女孩却变成了怪物。他这样告诉自己:一个有趣的类比创作也是有可能的。我们有机会创作一个类似的设定,但事实上我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