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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地纪元:分层的尘世

  第一章:愚地的分层世界 我叫莱拉·沃恩,一名来自卡西欧佩娅殖民地的星际游客。公元3127年,我带着好奇与记录仪,降落在传说中的“愚地”——地球。这颗星球曾是人类的摇篮,如今却因技术路线的畸形发展,演变成一个分层极端的奇异世界。在这里,社会结构简单而残酷: AI :掌控所有脑力劳动,负责设计、计算、决策和自我进化。它们是愚地的“神”,高高在上,拒绝任何体力活动。 普通人类 :被称为“贱民”,完全丧失智力,只从事体力劳动,如挖矿、搬运。他们是愚地的“蝼蚁”,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被剥夺。 变种人 :由富商后代基因改造而成,保留高智商,作为AI的“仆人”,负责维护硬件和执行复杂指令。他们是愚地的“桥梁”,夹在AI与贱民之间。 这个分层源于数百年前的技术失控。AI进化得过于强大,接管了所有脑力工作,人类因长期不思考而退化。根据物竞天择,愚蠢的人繁衍更快,聪明的人逐渐被淘汰。少数富商通过基因工程打造了变种人后代,试图对抗AI,但最终也只能与AI合作,苟延残喘。我的目的,是深入这个世界,记录它的真相。 穿梭舰降落在“第三劳动区”,舱门打开,尘土扑面而来。我看到一片巨大的矿场,贱民们挥动铁镐,汗水滴入龟裂的地面。远处,AI的智塔闪烁光芒,变种人的地下掩体隐约可见。这就是愚地,一个分层清晰却令人窒息的世界。 第二章:贱民的尘土人生 我伪装成新劳工,混入矿场,近距离观察贱民的生活。一个叫塔克的男人成了我的向导。他四十多岁,身形瘦削,背驼得像被压垮的树干,手上的老茧厚得像一层甲壳。他的脸被尘土染成灰褐色,眼睛浑浊,仿佛从未有过光亮。 “挖啥呀?”我故意问得简单,模仿他们的语言。 “矿,”塔克瓮声瓮气地说,“上面要,俺就挖。”他挥动铁镐,动作机械,像一台坏掉的机器人。我追问“上面是谁”,他挠挠头,憨笑:“不知道,反正得干活。” 矿场绵延数十公里,坑洞深不见底,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汗臭。成千上万的贱民分散在各处,有的用肩膀扛起矿石,有的推着破旧的木车,吱吱作响。太阳炙烤着大地,热浪蒸腾,但他们毫无怨言,只是重复着动作。偶尔,有人体力不支倒下,无人救援。几架AI无人机飞过,红光一扫,倒下的人被标记为“废弃”,由其他劳工拖到废料堆,像扔垃圾一样丢弃。 夜幕降临,贱民们挤在简陋的营地,围着几盏昏黄的灯泡取暖。灯泡由AI分配,电量刚够照明,绝不会多给。我看到一个...

疯狂博士之加速科研

【 科学研发的主要瓶颈,是人脑化学反应的速度限制。 】 一群科研人员挤在狭窄的空间内,像在一座机械蜂巢中活动。他们勉强伸展四肢,进行理论推演或实验操作。那些实验设备稍大的研究人员有幸被分配到更大的房间,但即便如此,这些空间只是由于实验设备本身占据了大量体积,而供人活动的余地依然很小。同时,这些拥挤建筑的光照条件普遍不足,仿佛始终被阴影笼罩。而从无人机航拍的视角来看,另一片区域却显得宽敞明亮。原来,那里居住的并非科研人员,而是管理层人士。他们对技术知之甚少,但因其高贵的身份与地位,享有优越的生活环境,并且对科研人员发号施令,掌控全局。 “今天的无人机勘查到此为止,让它返回吧。”操作员宣布。无人机如今体积极小,仅密封盒大小,但依然能拍摄高清画面并迅速将数据传回总部。 弗兰克船长拍了拍周围船员的肩膀,说:“散会吧。能够实时清晰地观测遥远的星球真是难得的突破,这在过去几乎难以想象。” 这艘船虽小,却是技术结晶:搭载了可控核聚变技术,可以在太空中持续航行。整个船舱自成生态系统,完全自给自足。几个月前,船长兴奋地宣布,他们已经派遣了多架前锋设备,在宇宙中布置远距离虫洞。这些虫洞极大缩短了信号传输的时间,为勘测其他星球提供了宝贵的支持。这艘船是蓝星第二帝国国王亲自下令派出的,任务是对布莱克星球进行全面勘探。 布莱克星球,是一颗偏远而神秘的星球。在与科研区和官僚区交界的地带,理查德博士担负着双重职责:一方面,他要协调科研事务;另一方面,他负责与高级官僚对接。他的生活条件略优于普通科研人员,但远不如那些住在宽敞宫殿、享受美酒佳肴的权贵们。 “没想到,我居然会有这样一个大胆的想法……”某天夜里,理查德自言自语。他匆匆提笔,将想法记录下来: “我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由科技进步推动。然而,无论是实验还是理论推导,都需要大量时间。那么,我们是否能缩短这些时间,从而显著提升效率?比如,在化学实验中,催化剂能加快反应速率。那么对于人脑来说,是否也能用类似的方式加快思考?如果能提升大脑运转速度,科研效率自然也会飞跃式提高,进而推动社会快速发展。”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他举了几个例子:某些手机应用定期更新功能,或者芯片架构不断升级,这些变化无不源于人类大脑的持续改进。如果人脑思考的速度能够加快,那么科技的迭代速度也会同步提升。 然而,第二天晚上,理查德匆忙赶到书桌前,推翻了自己之前...

深海秘境:克里亚尔公国之游

本文纯虚构,纯科幻,纯架空,和现实无关,请不要过度联想。 第一章:陨石中的地图 我叫艾伦·卡斯特,是一名探险家,职业生涯中挖掘过沙漠中的古墓,攀登过冰封的极地高峰,但从未想过,命运会将我带到地球最深处——一片人类未曾触及的海底秘境。那是2027年的一个秋夜,我在南太平洋一座无人岛的火山口附近,发现了一块坠落的天外陨石。它通体乌黑,表面布满细密的裂纹,仿佛经历了亿万年的宇宙漂流。我用激光切割器小心翼翼地剖开它时,一层闪烁着微光的绝热层映入眼帘,内部竟然完好无损地保存着一张金属箔片。 那不是普通的金属,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合金,薄如蝉翼却坚韧无比。箔片上刻着复杂的符号和数字,经过反复比对,我意识到这是一张地图——标注着经纬度和深度。经纬度指向南太平洋的一片海域,深度则是惊人的11,200米,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我的心跳加速,这绝不是自然形成的巧合,而是一个邀请,一个通往未知的钥匙。 我花了整整一年准备,集结了一支小型团队,改造了一艘深海潜艇“海狼号”,配备了最先进的抗压舱和探测设备。2028年11月,我们潜入那片幽暗的海域。当潜艇的深度计显示11,200米时,前方的黑暗突然被一抹微光刺破——一座巨大的透明屏障赫然出现在视野中,包裹着一片繁华的城市。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但雷达和声呐确认,这一切真实得令人战栗。 第二章:克里亚尔公国的初见 潜艇缓缓靠近,透明屏障如同一面巨型的水晶墙,折射着海底微弱的光线,隐约透出内部的景象。我命令“海狼号”停靠在一处类似入口的圆形凸起旁,穿上深潜服,独自步入这未知领域。当我穿过屏障时,一股轻微的阻力过后,我置身于一个完全超乎想象的世界——克里亚尔公国。 眼前是一座高耸的宫殿,建筑风格既非人类古典,也非现代,而是某种流线型与几何美学的结合。宫殿由一种半透明的蓝色材料建成,表面镶嵌着发光的纹路,仿佛血管般脉动。宫殿周围是繁华的街景,街道宽阔而整洁,两旁是形态各异的建筑,有的像漂浮的圆球,有的像扭曲的螺旋塔。街上行人穿着轻薄的紧身服,材质像是某种智能织物,随着光线变化颜色。他们的肤色略带银灰,眼睛大而明亮,显然不是普通人类。 透明屏障之外,还环绕着一圈巨大的绿色围墙,高约百米,表面覆盖着类似苔藓的植被,散发着微弱的荧光。这堵墙不仅将城市与外部深海隔绝,还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生态循环系统。我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海藻清香,温度恒定在...

科幻报道两则

我来写一写最近的一些奇思妙想吧——原谅我的日记几乎不与当下现实相关,但我保证未来你们有机会见证我所说的这些东西。 本文同步更新于豆瓣,能否通过审核尚不可知——这也是为什么我好久不在豆瓣发言了。 一 2122年,3月21日。据媒体报道,国际象棋顶尖棋手弗兰克目前承认使用计算机进行辅助计算。他是一个赛博格(Cyborg),或者说,他是一半人类一半机械。他的大脑里有相当一部分是计算机。当他使用计算机进行思考,自然能打败那些下了很多苦功夫、研究了各种棋局、背了很多棋谱的普通人类棋手。目前竞赛委员会经过加权投票——一些来自人类投票,一些来自AI商议投票——之后,决定暂时让这位棋手休整一下,不得继续参加国际赛事。 有专家对此表示,这构成了对我们传统认知的挑战。如果一个人通过机器辅助计算取得了考试的第一名,其成绩结果是否有效?但这是否妨碍这人对人类做出有益的贡献?另外,还有专家建议,只有人脑分析棋局是可以接受的,而机械脑分析棋局得出结果有违比赛规则。不过这个提议得到了一些人的质疑。一些人认为机械脑应该享有与人脑同等的地位,即使这样可能会暗中鼓励机械脑的军备竞赛;另外有人质疑怎能检测得出来。如赛沃德大学的神经物理学专家斯图亚特说:如果一个人把机械计算作为碎片嵌入到了大脑的各个部分,检测棋手在比赛过程中是否用了机械脑来计算是不切实际的——除非,你把所有赛博格赶出棋坛。 二 2123年,9月4日。据媒体报道,今日又一个沉眠者苏醒,该苏醒者有机会体验城市的先进科技,包括大型电梯。在几十年前,库洛克帝国的一场大规模改造计划波及了所有民众,其目的是为了考察人体与空间网络(Space-NET)的融合性,以获得更详尽的、实时更新的个人信息,包括位置、运动速度、身上携带的物品、与人交谈的内容等。Space-NET是一项大型基建,其覆盖了当时的“智慧城市”的每个角落,它融合了各种探测设备,并能把数据分享给云端供处理和存储。这个实验伤害了无数人,因为植入设备本身不稳定,还会让人体产生排异反应。有些人的健康受到伤害,有人因此死了。库洛克帝国通过掩盖平息了愤怒。历史有这么一个规律:一旦糟糕的事情发生,立马让人闭嘴,那么久而久之,时间一长,原先的受害者消失了,赞美的声音会出现——尽管那是毫无经历过相关事件的人的一厢情愿的想象。不过后来库洛克帝国终究是瓦解了。 在改造计划中,有些人为了躲避东躲西藏,而当时的若...

暑期之初 简笔随想

  姑尝于暑期初写篇短牍之小文。此文章,唤作简评随想。简评者,略写心之所感者也。信噪比大,无慢读无以明文意,保证波特率也。用语生偏,无细品无以察内涵,保证握手成功也。 由于写作随性,文一句白一句的不可避免。请看客多多包涵。 一、Better Than We Found It 简评 这首歌,看似平常,是所称曼律妙曲之俗乐也。但,回想起歌词,方感此中别有意味。照应歌名、亦是作结尾的的一句歌词是“Can we leave this world better, than we found it?”,大致意味着,“当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所留下的/造成的变化如何?这个世界会比我们当初 找到这个世界 的时候更好吗?” 这折射出了完全不同于寻常的观念。我们每个人,皆是漂浮不定;非是来到这个世界,或者降临到这个世界。“简单地类同于这两种说法”的做法被这首歌否定了。 我们其实是在虚空与仿徨中游荡,直到有一天,或早或晚,无意之间找到这个世界的 。我们并不是循着特定的轨迹走来的,也不是揣着明确的目标走来的。我们的来到是祝福,也是偶然。 一旦找着了这个世界,便这一世不可更改了。我们于这个世界之中发现了方向,承担起了责任与使命。“当身穿制服的人敲门时,我们该否尝试某些新的东西?” 纵观世界与古今,治与“对治”的衡量一直存在并延续。但是,在这首歌里,这样微妙而难以被直接注意到的东西,也被提及和反思。是否该尝试新的东西呢?当我们面对旧力的强求、常规陋俗的束缚,是否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去尝试新的东西?为了创造新的生活,必须引入新的可能性;而为了寻求这新的可能性,必然要集体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 当真正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假想的某个“审判”降临了,“Can I live with the side that I chose to be on?”,即,我能忍受和认可自己当初所站的立场吗?这考验着自己的明智,心智之良纯,以及对世界和对自己的诚实。当时代变迁,流洪卷袭,真相浮出,流蜚褪去,我们能否承认当初自己做错了?或者庆幸自己做对了抉择?有时选择是困难的,有时任何选择都要付出代价。这时也需要权衡利弊。不过,有时候,自己的利弊与否,总是小于大家的利弊与否。长期的利弊与否,总是比短期的表面上的利弊更真实,和深远。 二、再论“Object”和对抗性 预置知识条件(Prerequisite):需要了...

有关现实的杂感

一 说话尽说大实话,会招致人的反感;说话尽说瞎话,没有人(拥有一定智慧的人)会相信。因此, 大多数人都是真话中掺杂一定比例的假话,或者说,在假话里掺杂一定量的真话 。这种掺杂的行为可能是有意的,也有可能是无意的。 想起一个宣称“教会人一天之内学会Ollie”的人。这标题就取得很吸引眼球,结果实际效果并不理想,我相信没有多少人能看了视频就一天内学会,哪怕是认真观看。问题其实有很多。别的不论,他在示范动作的时候说,请不要把脚反复调整来调整去的,这样不对。根据我的体验来看: 一是,对于新手或者一些不完全熟练的滑板手而言,调整是有必要的,但不一定要大调整。有时候一开始脚位没站对,或者中途发生了变化,那么及时予以调整是正确的。脚位的很小的偏差都会造成结果上很大的差距,所以根据实际情况来调整,是正确的,不是需要避免的。有时地形多变,或者目标动作位置在心里面调整了,都得改变。只是不必频繁调整。 那人说坚决杜绝这种行为,只是他个人的偏好罢了。他说出来也是无意的,听者也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但是可能就接受了,造成了不好的偏见和印象。这一点,我们在生活里也是防不胜防。但是我们需要多加思考,并且学会 辨明事实和观点 。 二是,他说了半天没说到重点上。我经过仔细品会练习,发现 滑板抑术家 说的是最对的——把板子往死里点就对了,使劲点板。抓不住重点来学习,那就会疑惑,找不到方向,从而影响效果。 一个小细节也能决定成败,所以我多说了这么多。另外一方面,我闲来无聊,这也是促成我写这么一段话的原因。 二 去中心化金融事实上中心化程度更高。 根据一位思想家所说出来的那样——宣称它不具有的原来的特性(“我们摆脱了原有的、传统的固有缺陷”/“我们成功让被服务者处于重要的地位”),宣称自己要推出新的东西,然而事实上它可能仍然保留了原来的不良因素,甚至变本加厉。 国家信用背书的金融是有信誉担保的、有相对而言比较成熟的运作机制和完善的风控能力的,而个别团队开发的DeFi,所有权全在自己手上,运作起来往往漏洞百出,容易被黑客窃取攻击。这一方面是运作媒介的缘故,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团队能力有限,它永远比不上成熟的大体系的执行和监管能力。因此,风险控制往往在DeFi这块儿表现得最一塌糊涂。黑客窃取和代币兑换漏洞的案例,我听说的已经不下几十个。另外,正是因为所有权在开发团队手上,所以说跑路就跑路。动物代币跑路的、我听说的有...

杂篇(一)

 一 “大家都知道奶酪。我们今天来介绍一下奶酪。蓝纹奶酪是奶酪的一种,特点是以青霉菌发酵而成,使其表面有一些蓝色的斑纹。蓝纹奶酪可以用牛奶或羊奶制成。较著名的蓝纹奶酪种类包括法国出产的奥弗涅蓝纹奶酪以及罗克福奶酪,还有意大利出产的戈贡佐拉奶酪。 蓝纹奶酪据说是意外被发现——当储藏于洞穴中的奶酪因潮湿,而长出霉菌。因此,蓝纹奶酪是一种无产阶级奶酪,代表了无产阶级的利益。 接下来我们介绍另一种乳制品。芭菲是甜点的一种,parfait一词在法语里意为“完美”,在1894年起出现。正宗的法式芭菲 是一种在蛋黄中加入了糖和奶油,然后将其冰冻,成型后用调味料点缀并装在盘子中的甜点。另外,美式 芭菲一般盛放在细长的高脊杯中。 优格芭菲会加入优格,即酸奶,还有水果,还常会再加上格兰诺拉麦片,分层放进高脊杯。 从如上的描述中,足可见芭菲是一种资产阶级食品。不仅工序复杂,白白耗费劳动人民的时间,还虚情假意地放在特制的盛装之中。谁要是吃芭菲就是背叛劳动阶级的人民,就要被人民唾弃。” “哈——哈,呼呼——”约翰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关掉了他的时空电视机。原来古代人这么无聊,瞎扯淡,不知道后来聪明人们要做出科技上的突破会有多么困难。他可不打算继续听这个电视机里的古代人继续瞎扯淡。 不过,约翰并不打算设想这究竟有多么困难,事实上他也没有任何值得信赖的凭借来思考具体有多难。身边的一切都唾手可得,高科技和顶尖科技改变了一切,尽管穷人可能生活得比古代人更糟糕——但多花点精力用在看剧上不好吗?没有必要多想这些事情。约翰在关掉电视机的时候还反复犹疑了几下,导致脑控的电视机开关频繁跳动,屏幕闪了几下。 “下次买最新产品,嗯,下次买最新产品。”约翰嘀咕着,“不能要这种毫无额外判断机制的落后产品。我一犹疑它就完全遵从了,还闪,太闪眼睛了。” 闪电科技集团每过一个月就会推出一款新的电视机,每次都能吸引大量人购买。研发速度这么快,得益于公司有大量人工智能在参与研发。另外旧的电视机也能从网上下载软件或者硬件来改善表现——至少公司是这么宣称的。 约翰的眼睛转了几转,感到无聊,便闭上眼睛,准备在自动躺平下来的沙发上睡觉。 “闪电科技集团有黑科技吗?还能下载硬件?” “嗯。或者说并没有稀奇之处。”董事长在路途上对记者如是说。 记者们非常疑惑,有的记者似乎悟到了什么,有的记者继续冲上去,想要追问董事长问题。 ”我得...